小鱼鱻(xian)想要评论

博文约礼,不激不随

《(红兴衍生)不知迷路为花开·廿一》


本章提要:前尘如梦(五)
突然发现民国这部分单独拎出来也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哎。
——
二月红暂时把傅经年留在地道里,自己爬上来把衣柜放回原位,清理掉衣柜移动的痕迹,锁门,回府找红老爷。

红老爷在书房看账本儿,看见本应在梨园的儿子有点惊讶,意识到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。

二月红把事情一说,红老爷心里就是一叹,他们只是想平平静静过日子,怎么就有麻烦找上门呢?

还在地道里的傅·麻烦·经年鼻子有点痒,他揉了揉鼻子,心想难道红儿在想我?

红老爷心很烦,人就在梨园地道里,地道入口在二月红私人更衣室里,这傅经年出了什么事儿,红家受不受牵连且不说,二月红能脱得了干系?他可就剩这么一个儿子,红家主家也就这么一丝血脉了。还能怎么办呢?

红老爷当机立断,打开书房暗道,带着二月红进去,打着手电走了不短的时间,就见到了原地等待的傅经年。两人稍微客套了一下,红老爷就和二月红一起把傅经年带了上去。

傅经年又陷入了昏睡,似乎有点发烧了,红老爷自己就会几分歧黄之术,把个脉不在话下,处理伤口也行,但枪伤确实没接触过,只听说过会感染,需要西药,盘什么林的,不能光明正大去医院——时局动荡,医院里也不见得有,还得叫人去黑市买。等沈西林过来再说也不是不可以,可万一迟了一会就出了什么事,前面的功夫不都白费了?

最后红老爷长叹一声:“儿啊,得委屈你了。”

书房外的丫头小厮于是都听见了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,还有老爷大声的喝骂以及少爷偶尔的辩驳,然后是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,二月红的贴身丫鬟桃花被洒扫的小丫头拉过来,急得不得了,跑去求管家,红管家和红老爷年纪相仿,非常疼爱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少爷,但毕竟主仆有别,只能匆匆叫人去医馆请了大夫过来,然后在书房外求情。

红老爷打开门,手里还拎着鞭子,管家一看他身后,一地花瓶碎片,二月红躺在旁边浑身是血,吓得魂都没了,刚想让大夫过去看看,就听到老爷说:“把大夫送回去,找两个小子把这个孽障抬他房里。”

桃花已经过去看少爷了,小姑娘吓得直哭,跪着求红老爷:“老爷求求您让大夫瞧瞧少爷吧,少爷流了好多血啊!”

“这个家里谁是家主?按我说的做,这混账死不了!”红老爷拂袖而去。

红府里红老爷是绝对的权威,说一不二,但管家还是先让大夫悄悄地看过,大夫说是只是皮肉伤,开了药方,又嘱咐了一番饮食禁忌,方才离去。医者父母心,老大夫很反感红老爷的做法,回到医馆免不了跟其他大夫略说几句。

红老爷发火打儿子,红少爷浑身是血,红府的下人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,尽管府里规矩是不能把府里的事情跟外人讲,但这件事动静不小,好多人都看到红府的小厮匆匆跑去医馆把大夫拉过去,再加上老大夫的描述,很多人就知道了“二月红被父亲打得满身伤”的事情。

至于原因?街边补鞋的大爷都能告诉你: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,就是这回打得狠了点,红少爷估计得养好一阵子呢,这不,本来明天他有一场戏的,你们谁也听不着咯。

至于红少爷发高烧,红老爷派人去黑市高价买了西药的后续,无非是给大家增添了一点谈资,红府的小丫头们又多哭了一场。

红家戏园子的水牌[注1]通常是提前三天就摆上去了,第二天本应有二月红唱的《游园惊梦》,红老爷训子后没过多久就撤了下来,天快黑了才挂上去,内容已经换成了另一个老板[注2]的《锁麟囊》了。

暗地里一直关注着红家的沈西林自然知道了这件事,没等红府下帖子,当夜就接走了傅经年。

二月红和他哥哥不怎么相像。

沈西林想。

但一样漂亮,善良,聪明,勇敢……

他看向沉睡中的傅经年,喃喃道:“希望你比我幸运……”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[注1]“水牌”,就是早年间的告示牌,梨园前的水牌往往写着某日某某人唱某某戏。

[注2]“老板”是对名角儿的称呼。所以二爷应该被票友称为二老板(删除)红老板。

鱼鱼的话:想说什么来着……忘了……

评论

热度(10)